王姨买了三头大黑驴,但她从来不让驴子干活,而是每天晚上都会选上一头拉进里屋。我抱着好奇去探查,却被眼前的景象震碎三观,心里直呼:“卧槽,现在的驴子竟然可以这样用么?”
王姨买了三头大黑驴,但她从来不让驴子干活,而是每天晚上都会选上一头拉进里屋。我抱着好奇去探查,却被眼前的景象震碎三观,心里直呼:“卧槽,现在的驴子竟然可以这样用么?”
作为村里唯一的兽医,这天一早,我竟然接到了王姨打来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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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姨的声音很是焦急,让我务必十分钟内赶到,并许诺给我一笔高额的上门服务费。
可在我的印象里,王姨家并没有养牲口啊,这一大早便火急火燎的,难不成是她遇到了什么麻烦,需要我去救火?
虽然我很迷糊,但毕竟是街坊,也不好拒绝,骑上我的小电驴五分钟不到便赶到了王姨家。
此时的王姨已经心急火燎的站在门口等候着了,不仅衣衫有些凌乱,就连面色也有些不太正常,让我难免多了些古怪的想法。
王姨虽然守了寡,但她的年纪并不大,高挑的身材配上精致的脸蛋,如果她要对我勾勾手的话,我绝对会义无反顾的任她摆布。
不过王姨还算贞烈,之前有不少人媒婆登门劝她改嫁,都被她一一拒绝,至于原因,一直是个无人知晓的谜团。
可越是这样,我也就愈发好奇她一大早找我来究竟要干什么,而且,还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。
见到我来,王姨不等我停好车,便一把拉住了我,转头就迫不及待的向着里屋走去。
“嫂子,你拉我去屋里干啥?到底是什么急事啊?”
“我家大宝儿好像不行了,你待会儿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它啊!”
大宝儿?不行了?这话听得我也更加迷糊了起来,这王姨可是没有孩子的,难不成这大宝儿是王姨领养的孩子?但仔细一想,又觉的不对,毕竟给人看病的话,不可能找兽医啊!
问王姨时,她却是红色脸,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:“哎呀,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你也别多问了,进来就知道了。”
看着王姨的背影,我心里虽然更加疑惑,但也不再多问,只是静待王姨待会儿亲自揭开这个谜底了。
刚走进里屋,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便弥漫了过来,而王姨愁容满面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放松:“小武,你快看看它到底是咋啦,一觉醒来它就瘫在地上,怎么叫都站不起来。”
“哦哦,好的好的。”我连连点头应承,目光却不由在王姨的房间里打量了起来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寡妇的里屋,看着她房间里摆着各种精美的摆件时,我才真正算是开了眼,没想到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,竟能将玉雕这又脏又累的手艺活练到如此精纯的地步。
尤其是角落里那根玉黄瓜,简直栩栩如生,隐约间还能看到上面水渍的反光。
我隐约间想到了什么,也不由的面红耳赤,心跳加速了起来。
“小武,你快点啊!”
“别愣着了,快点干活啊!”
王姨见我迟迟没有动静,便开始催促了起来。
只是这酥麻的声音勾的我心痒难耐。
可等我看清眼前东西的时候,整个人便直接傻掉了,因为眼前的东西太过匪夷所思。
一头黑驴,而且是一头成年黑驴,毛发黝黑明亮,四肢异常健硕,一看就是头好驴。
但驴子再好,养在自己睡觉的房间里面的,我还真是和尚拜丈母——第一次见到。
此时的黑驴正虚弱的哼唧着,眼神涣散,四个驴蹄子也软趴趴的,最显眼的还是驴肚子上的伤痕,一道道,有点像是手指甲抓出来的。
好在问题不大,眼前这驴子只是因为虚脱导致的蹄软,这才会瘫在地上站不起来。
我打趣说道:“嫂子,你家驴是不是干啥重活了?都给累瘫了。”
“小武,那赶紧想办法治一下啊!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治好它的。”
“一头驴子而已,至于这么下血本么?”我心里暗暗嘀咕,但还是开始配制药剂,给驴子来了一针。
不消片刻,驴子便挣扎着站了起来,紧跟着前蹄一软便扑到了王姨的身上。
而王姨非但没有不悦,竟然还将俏脸直接贴到了驴脑袋之上。
看着眼前王姨和驴子亲密无间的模样,竟让我有了一种不响的预感和错觉。
但我的注意力并没有被这荒唐的一幕吸引,而是被一团粉色的BYT勾住了眼球,不由的想到了村里关于王姨死活都不改嫁的传言。
临走之时,王姨多给了我一百块钱,并千叮万嘱的让我不要把她在里屋养驴的事情说出去,因为这很难不引人猜想,毕竟自古以来,都有寡妇养驴,越养越疲的说法在民间流传。
我不是喜欢八卦的人,也自然点头应允,但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:“嫂子,这好端端的驴子,怎么会瘫到你房间里啊?”
“这...这你就别管了,你别让其他人知道就行了。”
走出屋子时我才注意到,王姨家的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搭起了一个简易的驴棚,并且隐约间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中药香味,待我走近一看,心头也更好奇了起来,因为这此时的食槽里放的不是草料,而是中药,还都是一些锁阳、黄精、菟丝子之类的,要知道这些可都是大补的药材啊!
既然这驴子的伙食这么好,那黑驴为什么看起来却那么虚呢?
2
我一时想不明白,也只能带着疑惑离去。
可深夜的时候,王姨却再次打来电话,声音里满是惊惧:“小武,小武...我不行了...啊,你...你快来救我... ...”
紧跟着便是一阵急促的尖叫声。
不等我开口,电话便被匆匆挂断。
我心头一紧:“寡妇半夜叫我上门,看来事态非常严重。”
并且刚才电话里的语气,明显是关于到了王姨的清白。
寡妇有难,不得不帮!我也不敢墨迹,赶忙起床拿着手电便赶了过去。
刚一进院子,便听到王姨的里屋传出一阵“阿嚏阿嚏”的驴叫声,而这,明显是驴子那个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啊!
只是情况紧急,也容不得我去多想,赶忙推开里屋房门,只是入眼的画面,瞬间让我凌乱了起来... ...
此时的大黑驴正压在王姨的身上,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白沫,而王姨被死死压在炕头之上,正在不停的推着驴子,企图挣扎出来,并明显有些喘不上气了。
一瞧见我进来,王姨便赶忙呼救:“小武...快...快帮...帮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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